杨氏走近陈卿嗣,烛光中,露出一张挂着长疤的凶脸 ,不等陈卿嗣准备 ,三下两下扯开了陈卿嗣湿漉的外衣,将烫好的草药包死死按在陈卿嗣的背上 ,陈卿嗣一声痛苦呜叫,杨氏却视若不见,按着草药包在陈卿嗣背上猛蹭,口中还添油加醋道:弟妹可好 ?陈卿嗣早知道杨氏那一套,恼羞成怒:别以为懂些医术就了不得了 ,我告诉你,要不是当年我救了你 ,你早就被狗给吃了 ,杨氏却不为所动,话语已然是那般凛冽带刚:家妮已成弟妹,膝下毕竟无子 ,若是你那兄弟命短,你把她娶回来便是,陈卿嗣本是个‘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书生,脾气孤傲不说,且自视甚高,虽刚过而立之年,可心性早已锤炼到喜怒不行于色的地步 ,自然不会迁怒于一个女人,可面对眼前这个被自己救回性命刚娶进门不足旬月的妻子,不知为何 ,陈卿嗣对杨氏心存着一丝畏惧和不安 ,当初杨氏命悬一线,处在濒死边缘,收留杨氏只是陈卿嗣一时仁念,至于后来婚娶 ,也只是陈卿嗣困守边塞,孤苦寂寞,因杨氏是中原女子,读过些书
內地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