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当初，北大教授吹胡子瞪眼说她巧言令色 、强词夺理 ，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 ，杜蘅确实擅长见招拆招 ，当时 ，他以《女德》为据 ，她却大谈古往今朝那些女性风流人物 ，无一不受《女德》所束 ，甚至找出《女德》中矛盾之处 ，一一进行论证 ，再大谈既以礼治国 ，那礼之一字必得佐以帝王之策 ，打压女性却是反其道而行之 ，引经据典 ，令人无力反驳 ，对于这场辩论 ，杜蘅虽不说十分的把握 ，七分却是有的 ，而这乞巧节 ，似乎就是杜棠大放光彩的第一次机会 ，杜蘅面上并无推拒之色 ，只淡淡道 ：还请绿萝姑娘稍歇一会 ，容我梳妆一番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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