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纪然身上裹着浴袍,温浅穿着一条真丝睡裙窝在他怀里慵懒地眯着眼睛,享受着头顶那阵阵柔软舒适的风和指腹擦过头皮时的苏痒 ,白纪然吹头发的水平俨然比在西昌那会儿进步了一大截 ,感觉自己就快堕落了 ,她左手不老实的从后探过去摸索他的脸,声音夹杂在吹风机的呼呼风声中懒的要碎了,我要是手好了,反倒把这些东西养成习惯了,那可怎么办?你管我一辈子么?白纪然关了吹风机,随手扔到一边 ,抓到那只在自己脸上作祟的小手放到眼前看了看,温柔地亲了下她手心,嘴里说的却是 ,不管,抱着她往床头软靠上躺去,他一边在抽屉里翻指甲刀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,臭毛病这么多 ,我得带着你戒 ,他一只手还捏紧她的小手在手心,另一只手已经找了指甲刀出来,稍微调整了下坐姿,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,开始认真地给她剪指甲,仿佛刚刚那些话根本不是出自他的口中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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