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那时已天寒地冻,可他们还是履行着军令,每个人都趴在漫过腰的雪里,体温融化的雪水浸湿袖口如刀一般刺进他们的皮肤 ,那个时候的他只觉得在鬼门关前吹了一次冷风,除去挖雪埋人的时间,剩下的十个时辰里 ,当时的他感觉脑海一片空白,只能听见寒风扫过雪发出的嗦嗦声,他的脸紧紧贴在特地刨出的小洞里,凭借着自己的体魄和部族里教的吐气法才勉强熬了一个晚上,那一战他已经忘记死了多少人,就依稀记得敌人在踏过雪原时,一路上用长矛不停地往雪里扎,虽然他知道那是因为极北的风大 ,每走一步都需要长矛来支撑,并不是他们被发现,可当一支泛寒的茅尖扎在他的脸前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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